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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要把这根挑不出来的、已经深深入肉的刺，变成身体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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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只蚌，无法去除落入壳中的砂砾，就只能用自己的软肉去包裹它、打磨它，日积月累，终于滋养出一粒圆润光彩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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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把她逼到这个地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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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幽篁将错就错，只是不希望在自己想清楚之前，江独照就莽撞地更进一步，打破两人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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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没想到，她怎么能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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汹涌的泪水从眼眶里漫出，又透过指缝滴落。江独照下意识地伸手去接，泪珠掉落在掌心里，明明是凉的，她却像是被烫到了似的，终于回过神来，有些慌张地开口，“别哭，你别……这不就变成我把你弄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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