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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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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开口，想找个话题来转移江独照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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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江独照没有让她说下去，而是很快打断道, “我又让你想起TA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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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幽篁即将出口的话猛地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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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江独照第三次主动提起这件事了, 但林幽篁依旧不知道她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对什么都不知道的江独照而言, 这应该是一根刺, 按道理，她不问, 她也不说，才是处理这件事最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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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江独照偏偏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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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这根刺拔不掉、动不得，一碰就会痛, 她却还是要反复去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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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在这反复的疼痛之中，让自己变得麻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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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犹疑的时候，江独照又往前走了两步，将之前因林幽篁后退而拉开的距离重新靠近, 再次开口问道，“我跟TA……很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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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独照。”林幽篁低声制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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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独照却充耳不闻，她看着林幽篁, 眸光沉静如海, 说话之前甚至还笑了一下, “要不然，你把我当成TA的替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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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幽篁瞳孔一缩，心头如山崩海裂，震动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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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怀疑自己听错了，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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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江独照眼帘轻轻垂了一瞬，又重新抬起眼，看向林幽篁，“我说，把我当成那个人的替身吧，我不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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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幽篁瞠目结舌，深陷在一种难以言说的眩晕之中，心跳急促，眼前发黑，脊背甚至生出层层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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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独照怎么会、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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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朝江独照抬起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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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被江独照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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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上前了一步，距离太近，又因为两人的身高差，林幽篁必须仰着头，才能看清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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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做的比那个人更好，至少……”她的视线在林幽篁眼周的红痕上逡巡，声音虽然微小，却字字清晰，“至少不会让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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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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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幽篁原本已经压下去的情绪，又更加激烈地反弹了回来。她低下头，把脸埋在双掌之中，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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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江独照对自己已经够狠了，一次又一次触碰那根扎进肉里的刺，以此麻木神经，提高受限阈值，这已经是林幽篁想象之外的自我折磨了。然而根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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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独照……她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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