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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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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茫然地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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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好像已经停止了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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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眼前的纸上，写着一大堆“盛初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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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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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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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字姜茗都确信自己听得一清二楚。呼吸不自觉急促, 好几息都没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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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放下笔，手掌盖住纸上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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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不全乎，那几个字仿佛在手心里燃烧，漫上来滚烫滚烫的热意。姜茗脸一热, 飞速翻过那张纸, 倒扣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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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应声, 盛初棠也没有催, 安静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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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 盛初棠听见姜茗长长呼了口气，似乎是缓过来了, 须臾便有说话声儿，“你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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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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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再一次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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