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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一愣，“你不爱她爱谁？你还有别的相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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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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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不由得皱眉：“姜茗到底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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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声音低哑：“她说和我在一起觉得痛苦，她说我们之间，需要冷静冷静，再好好思考，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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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症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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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听得周宁云里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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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是没搞清楚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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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和她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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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身子猛地一颤, 抬起头愣愣望着周宁，“是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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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斜睨了她一眼，“有什么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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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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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忽然没有底，脑袋默默垂下去, 失了和周宁争辩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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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是这个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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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 才会压着性子和她周旋, 把她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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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倏地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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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这样, 周宁没说话, 冲冯露摆了摆手，让她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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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露没说什么, 点了下头，出去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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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回头，“茶还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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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还在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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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眉头又是一皱，“你这几天都是这个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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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抬手，摁了下额角，“我只是想不明白——茶就好,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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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心道你还有想不明白的事儿，可算得上是稀奇。转头去拿了茶杯泡茶，想笑到底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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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明白你不会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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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冷静了下, 端着茶放在她身前, 在她对面坐下，问了一个憋了很多年的问题，“你是不是真没把周围的人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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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角带着笑，收了逼问的态势, 戏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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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盛初棠没否认, 抬起头来，眼神迷茫极了,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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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底乌青一片，神情萎靡，说憔悴都是抬举她了。周宁轻轻嘶声，方才没仔细看，现在这么直直坐在她对面，明显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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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认识盛初棠这么多年，她这个人，精致完美，几乎从不在人前是这副模样儿，周宁可以说是头一回亲眼见她这个状态，默默把她身前的茶挪到自己跟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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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几天没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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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好耳熟，盛初棠蹙眉，眼前一阵恍惚，蓦地浮现出姜茗的模样儿，她是关心她的吧？不然怎么会这么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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