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忍不住用手指擦去盛初棠额前的薄汗,“因为我根本不觉得那是爱,你随时可以把我踢开,随时可以决定我的去留,我要随时揣摩你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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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个随时,姜茗说得极快,说完才惊觉呼吸有点儿急促。
强撑着缓了缓,继续说。
“你不爱我,盛初棠,”姜茗的手往下,轻轻摁在她心上,“你问问你的心,她只是习惯了,她并不爱我。”
盛初棠无意识抬手,抓住姜茗那只放在她心上的手,仰头睁着眼,泪水盈聚,她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来。
那不是爱吗?
她不爱姜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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