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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心思，眉目间的笑意不动声色地显露出来，“没什么，我是在想，姜茗动心的这个阶段，其实也代表她的感情侵入到了我这边，虽然我还无动于衷，但是按照之前的路数，是不是也应该加一点属于姜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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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没疑心，想了想，沉吟道，“你说得也有道理，你觉得加什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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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盯着她，眼神直勾勾地，一眨不眨。她侃侃而谈的模样，整个人和刚刚都不一样，知性优雅，不是刚刚那个高高在上不让靠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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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戏里，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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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不要她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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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余光注意着姜茗，看着确实没再有什么，拾起心情，“项链、戒指、发饰、耳环、手链，应该都可以，您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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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凝神思考着，“项链的话，不错，有一种牵引感，像是能连接两个人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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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静静听着，没有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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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导演忍不住cue她，“姜茗，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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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还在想刚刚的事，她原来不是害怕盛初棠冷漠，她只是害怕盛初棠对她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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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会难受到这个地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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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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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的状态不对，从刚刚那一眼，到现在也没回神，盛初棠不知道她怎么回事，轻轻喊了她一声，“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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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眨眨眼，回过神，倒也不是没听见，只是不想插进他们的话里。“我个人觉得，项链有点太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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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挑眉，“说说看怎么个刻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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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色的一方还没动心前，”姜茗斟酌着说，“应该不会允许这么明显的入侵，她…”姜茗没敢看盛初棠，偏头虚虚地望着导演，“她既然冷漠，就表明她有抗拒和自持，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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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分析得有条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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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让盛初棠想起小时候的姜茗，上学时总有许多大道理要讲，老师说错的地方，回来要跟她争辩半天，比现在鲜活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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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棠抿唇笑了笑，“万导，我看小朋友说得挺对，过犹不及，您看耳坠的话，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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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说话，姜茗就不自觉去注意她，她的眼神温和，如一潭清泉，泛着迷人的温度，多看几眼，就会叫人无意识沉沦，语调也翩翩然，似初夏和煦的风，不冰不凉，正正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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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明白，为什么盛初棠在外面，总是能这么温柔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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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上面那两个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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