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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店员跟她说配这双鞋会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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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换上10公分高跟鞋的戴青走在台阶上如履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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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年纪小的时候特别喜欢穿超高跟的鞋子，觉得这样会显得我气势更足些。”戴青笑中带着几分对自己曾经天真想法的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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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池思岫穿着高跟鞋时和戴青差不多高，此时两人换了鞋，戴青明显比池思岫高出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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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思岫手臂搭在河边的栏杆上，眺望黑夜中泛着微波的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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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青背靠着栏杆，从口袋里拿出烟盒，犹豫了一下，又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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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带火吗？”池思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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