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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章蔚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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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不一样。”迟绛憋得脸红, 似乎有些窘迫，“我不会喜欢闻笙，而且也不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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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面对祝羽捷, 她也嘴硬着不敢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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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蔚学姐的断崖式冷淡给迟绛敲了警钟，当晚回家她便做了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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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里, 她们又坐回了同桌，迟绛眉眼兴奋地朝闻笙眨眼睛，闻笙却面无表情, 明确告诉她：“我不喜欢你这样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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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决绝，对自己的厌恶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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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绛的笑容僵在脸上, 半晌才讪笑着回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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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痛感更剧烈也更真实。醒来后，她心有余悸，深呼吸几次才稳住心跳，头脑里只有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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