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多年,好不容易把他斗得离开了邺平去了端州,但他竟然还能回来,回来也就罢了,父皇病了竟是命靖珩监国而不是儿臣,这几年来父皇不是很宠信儿臣吗?儿臣不过就犯了一点小错、贪了些银子,就再不被父皇信任了吗?」
「还有那天,在父皇您明显怀疑蒹葭的情况下、在靖珩一心维护着蒹葭的情况下,父皇居然还说出那句话……您说,若靖珩肯杀了蒹葭,才配太子之位!那表示什麽?表示父皇您是想将靖珩复位为太子的,儿臣不能容忍!儿臣不能容忍多年心血一朝成空!」
这个变故吓得祁靖璵瘫跌在地,他没想到父皇竟会睁开眼看他。
「靖璵,你喂朕吃什麽?」皇帝吐出了口中的药丸,伸手抓住瘫坐在床边地上的祁靖璵的手腕,那力道……哪里像一个久病不癒的人。
皇帝坐起了身子,眸中除了怒火,就是对祁靖璵的心寒:「没错,朕身上的毒解了,朕在等,等到底是谁胆敢谋害朕,原来是你啊!靖璵!原来是你啊!惠妃!」
突然,整个玉堂殿内室里站满了甲奎卫,然而刚刚把他扯离的……是祁靖珩。
「没想到我们都在等着你显露出野心吧!」
祁靖璵知道……事迹败露了。
祁靖珩由惠妃手中夺过那份密诏交给皇帝,皇帝看了一眼,将它撕成两半,权当作废。
「父皇,肃王兄所做的事,还不只於此。」祁靖珩今天就是打算连易案一并说清楚做个了结的,证人已命人提去了天牢,物证他亲自带进g0ng了。
祁靖珩对着殿外下令:「呈上来。」殿外立刻有人应声,不久之後,一个捧着证物的太监走了进来,将放着证物的漆盘送到了皇帝面前。
从此没人再见过费尚麟,倒是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发现了一具不知名的屍首,而那个城里的贫民们竟遭到了义贼光顾,在每一户的贫民家中,都放置了一张足以让他们过上一年好日子的银票。
费尚麟常年驻守边关,不想再待在那个酷暑之地,而祁靖璵与太子之位失之交臂,全因前内史令易禄光扶持祁靖珩,两人在书信中密谋如何取得最大的利益。
费尚麟继而大开城门骗取西济大军进入大夏国境,本意是要行反间计大败西济大军,立功之後能藉由祁靖璵的举荐离开夏济边境,但费尚麟被西济所骗,原先所说率领五万大军攻城最後却来了十五万大军,一路势如破竹,担心此案过後只会被秋後算帐并不会有高升可能的费尚麟,由假谋反变成了真谋反。
西济大军将领之一被俘,由於费
修文骞潜入敌境要抓捕费尚麟却遭暗害,所幸保住x命,多年的追踪之後,与费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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