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是不是为了我,累着了?」
「靖珩,急事也得缓办,不要累着了自己。」
易妡妍的心猛地一扎,好像有根针刺在心尖上,痛着,但又并非致命。
「你是不是也……」祁靖珩想问些什麽,却想到了梦中那个清冷的声音说……
如何说不出口,难道真有人能阻止他问:「你是不是也承诺了……」
祁靖珩只得先压下要问易妡妍的话,对门外人问道:「什麽事?」
怎麽这麽突然?莫非父皇病情有变?
重又被锁在四楼里的易妡妍只能由厢房外的环廊看着步下阶梯的祁靖珩,风扬起他的披风,构织出一个飒爽的身影。
萧德妃也不知是不是起了戒心,最近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皇帝身边,就算她有事暂离,她那个不知哪里调来的掌事g0ngnv也会代替她守着,惠妃一直找不到机会。
惠妃立刻让身边的人去将祁靖璵请进g0ng,如今,他们站在皇帝的床边,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陛下自从病了就只着常服,我趁机找了几回他身上都找不到,刚才好不容易有机会慢慢找,原来床边的博古架有机关,在暗格中找到了,你呢?密诏
「带了,就只差父皇用印了。」
「父皇病得这麽重,让人代写也是合理的,为了服人不能是你我所写,我已经安排好了,礼部尚书会说是父皇把他召进g0ng,命礼部拟诏所写,你届时只需说在萧德妃离开之後,父皇有过短暂的清醒,命你传唤礼部尚书後就把你遣走了,你也不知他们谈了什麽。」
「传位是多大的事,等同遗诏,不可能只召礼部尚书前来,然而最该召来的左右相,左相内史令就是个油盐不进的,没偏向祁靖珩但也没帮过我,右相议事监卿正曹瑞辛,虽然当年他把自己撇得乾净,但我总觉得他和易禄光一样,都是支持祁靖珩的,他们两个既然收买不了,那就不能是传位诏书,父皇在病中多思,只传个礼部尚书来下立太子诏书还算合理,届时父皇去了,太子本该即位,诏书写的是太子不就跟传位是一样的吗?」
「礼部尚书人呢?」
「你答应我的呢?」
「你别忘了,我可知道你都做了什麽,别想过河拆桥。」
惠妃似是终於满意了,将她找到的御印拿了出来,祁靖璵接了过来立刻在密诏上按上御印,接着就拿出了一只瓷瓶。
祁靖璵知道惠妃是担心他最後会把喂药的事全推给她,但她太傻,就只有他们两人看见的事,若他登上了那个位子,真要指称是她,还不是他说了算。
祁靖璵低声在皇帝面前说着:「父皇,不能怪儿臣,儿臣与靖珩斗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