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不到,想不到你会做出这种事。」
「他还做了什麽?」皇帝暂时压抑怒气,他想知道,这个自小受他宠ai的皇子,到底还在他背後做了什麽?
一只刻着易禄光名讳的玉印、几封书信,还有一份祁靖珩让刑部所拟的交代易案真相的摺子,这是费尚麟提供的证词及证据,为了让费尚麟交出证据,祁靖珩在拟给皇帝看的摺子中假造了他的si讯,让他带着一笔财富出城去了。
皇帝看着那些证据,不明白到底和现在的情况有什麽关系,直到皇帝拿起祁靖璵与费尚麟往来的书信,看见了ch11u00的构陷,再看见了交代易案真相的那份摺子。
费尚麟假藉易禄光之名通敌西济,并资助西济粮草,刻意在运送粮草时密告地方驻军,运粮之人更是经过训练,在一番审问後才透露出主使之人,意图将易禄光塑造成谋反之人。
费尚麟在修文骞军中为间,暗自将情报传给西济大军,所幸修文骞骁勇善战,在以少对多及军中有间细如此艰难的情况下,与西济大军战了个两败俱伤,才勉强阻止了西济大军入侵。
修文骞潜入敌境要抓捕费尚麟却遭暗害,所幸保住x命,多年的追踪之後,与费尚麟先後回到大夏,当年他要去抓捕费尚麟时曾上书一封,说明了易禄光通敌信件的疑点,然而却被祁靖璵派人半途给截了,始终没能送回京,这一而再再而三找出的假证据,终究定了易禄光的罪。
「父皇,肃王兄他收买易相幕僚,仿其笔迹,做通敌假密函数封,刻意放置在费尚麟帐中,充作谋反证据,有仿刻易相玉印为证。」
「修将军曾上书父皇,易相玉印不慎毁损,後期信件印戳皆有缺损,此为印戳缺损的信件物证。」
「禀父皇,费尚麟以此事要胁肃王兄,被肃王兄派南千yan灭口,被儿臣及时救下,交出证据後伤重不治,除此之外,众人犯皆已关押侯审,人证修文骞将军由儿臣暂时安置,随时可配合上堂作证。」
有人证、有物证,这是罪证确凿,皇帝站起身走到祁靖璵面前,一脚踹向祁靖璵,祁靖璵被踹得跌坐在地,抬起眼,愤恨的看着皇帝。
「你们的竞争是凭实力争取,是你输了,你不肯认输,就要他人为你的不服输陪葬吗?」
「你还要推诿!」
「祁靖璵,你至今还不认错,还要推给无辜的蒹葭?你包庇蔡崇泰,是蒹葭让你包庇的吗?你让工部贪墨公帑充足你的私库,造
「都是她!只要她助我而不是助你,这些事又怎麽会让父皇知情!」
祁靖璵状似疯狂,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不过是一个nv人,我得不到,就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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