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离开玉堂殿前,还一边喊人去请太医。
「如何?找到了吗?」
「带了,就只差父皇用印了。」
「父皇病得这麽重,让人代写也是合理的,为了服人不能是你我所写,我已经安排好了,礼部尚书会说是父皇把他召进g0ng,命礼部拟诏所写,你届时只需说在萧德妃离开之後,父皇有过短暂的清醒,命你传唤礼部尚书後就把你遣走了,你也不知他们谈了什麽。」
「传位是多大的事,等同遗诏,不可能只召礼部尚书前来,然而最该召来的左右相,左相内史令就是个油盐不进的,没偏向祁靖珩但也没帮过我,右相议事监卿正曹瑞辛,虽然当年他把自己撇得乾净,但我总觉得他和易禄光一样,都是支持祁靖珩的,他们两个既然收买不了,那就不能是传位诏书,父皇在病中多思,只传个礼部尚书来下立太子诏书还算合理,届时父皇去了,太子本该即位,诏书写的是太子不就跟传位是一样的吗?」
「礼部尚书人呢?」
「你答应我的呢?」
「你别忘了,我可知道你都做了什麽,别想过河拆桥。」
惠妃似是终於满意了,将她找到的御印拿了出来,祁靖璵接了过来立刻在密诏上按上御印,接着就拿出了一只瓷瓶。
祁靖璵知道惠妃是担心他最後会把喂药的事全推给她,但她太傻,就只有他们两人看见的事,若他登上了那个位子,真要指称是她,还不是他说了算。
皇帝的下颚,b他张开嘴。
皇帝不知道是不是能听得见,眉心微微颤了颤,只是祁靖璵并没有发现。
祁靖璵手一倾,瓷瓶里的药丸落入了皇帝的口中,祁靖璵拿起一旁的茶杯想将药丸冲入皇帝的喉头时,皇帝突然睁开了双眼。
皇帝的毒早就被拔除乾净了,只是印大夫一直以金针之术让他沉睡,直到有回惠妃离开时,德妃才让印大夫把皇帝由沉睡之中唤醒,告诉皇帝有人要谋害他,他质问过是谁,但德妃希望他自己看清楚谋害之人,所以他便假装昏迷,一直到刚刚德妃附在耳边轻声对他说,时候到了。
「父皇……您……」
「父皇!你不该醒!」祁靖璵急了,上前就打算扣住皇帝的颈项勒毙他,然而他没预料到会突然有人闯到他身後,由他的後领扯住他把他一把扯开。
「祁靖珩!」
方才等在门外的礼部尚书还来不及出声便被甲奎卫制伏了,如今被押在一旁,左右相被祁靖珩请来做为祁靖璵弑君的证人,萧贵妃则急忙上前扶住了皇帝。
祁靖璵及惠妃被迫跪在皇帝面前,皇帝已经坐起身来,坐在他身旁扶着他的是萧德妃。
「靖璵,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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