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往回瞟了眼,答:“这是陛下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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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了这话,郦酥衣竟一下将水袋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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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喝他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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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兰蘅蹙了蹙眉,分外不解:“你与陛下用着同一具身子同一张嘴,他都未曾嫌弃过你,你怎么还嫌弃他喝过的水了?况且行军路上,无论是干粮或是水袋都分外紧张,有一口吃喝已是不错了,你怎还这般挑挑拣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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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后面几句时,她稍稍正色,话语之间,已然是义正辞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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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兰蘅微微眯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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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眼尾轻挑着,一双眼打量着她,止不住戏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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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酥衣,沈顷平日就是这样折磨你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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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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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酥衣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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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能叫折磨呢,跟你从沈家出来的那一刻,我便打定了主意。无论是去了西疆,或是在去西疆的路上,所有的苦与难,我都会毫不避让地承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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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她是养在郦家,养在沈家的一朵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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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经历的,也只有内院之中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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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走出宅院、走出府邸,想与沈顷一同去看看,内院之外的世界。\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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