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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会吃苦,但有沈顷陪着自己,嗅着那道令人心安的兰花香,她竟也什么都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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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将你从沈家带你出来,不是叫你跟着他去西疆受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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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料峭,沈兰蘅目光微沉,一双眼定定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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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酥衣,你未去过西疆,你可知那是什么苦寒之地?我一个男子都无法忍受那边的饥寒与战争,更何况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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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若这般,今夜趁着外头将士熟睡,我纵马带你出逃,逃得离西疆远远儿的。沈顷要去西北,那咱们便往东南走。只要我带你夜夜地走,不知疲倦地走。待沈顷白日醒来,即便是不作任何休息,他这辈子终也到不了西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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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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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酥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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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够无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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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头,一掀帘子,去问魏恪要水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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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兰蘅畏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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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行军在外,沈顷依旧按时喝着先前那副药。以至于沈兰蘅每天夜里醒来时,口齿间都充斥着那道苦涩的中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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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是嫌恶那道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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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方微微蹙起的眉头,郦酥衣心里头只闪过一个词: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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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以想象,眼前这生得八尺之高的一个大男人,竟比女儿家还要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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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了水,他将身子往后靠了靠,眼皮一掀,朝外问:“如今要到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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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恪在外面答:“二爷,再往前走便是漠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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