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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倦意,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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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日一整夜未曾休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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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他竟能从这疲惫之间,隐隐察觉出几分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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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时候他并未多想,只当是返京这一路风尘仆仆、长途跋涉,又加之这几日马不停蹄地筹备婚事,才弄成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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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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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多雨,到了黄昏,这场雨又淅淅沥沥地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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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顷坐在书房里,捧着一本卷宗,听着烦闷的雨水声,有些静不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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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有人叩了叩门。他放下书卷,温声唤了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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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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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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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入夜了,您该喝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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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将一碗热气腾腾的药羹摆在桌上,继而微弓着身、拉门离去了。一时间,偌大的书房内又剩下沈顷一人,他睨了睨那热碗,忽然想起来,自己昨夜未曾服用这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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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幼年曾有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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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是五六岁时,他曾发过一场高烧,父亲几乎是请来了京中所有医术高明的大夫,可他依旧是高烧不退。就在这场病将要了他的命时,母亲来了一名高僧。僧人要去了他的生辰八字,看了良久,终于给他开了一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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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僧说,他的命格不好,兴许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需要每日喝药、以驱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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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这二十多年来,沈顷每日在入夜前都会喝上那一碗药羹。二十多年,无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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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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