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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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自己将滚烫的茶水不小心洒在他身上,对方的情绪依旧稳定,面上不见半点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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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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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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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这般清润有礼,与昨日夜里出现的那名男子,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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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衣领子,郦酥衣摸了摸脖子。脖颈处隐隐有痛感,分明是在警戒着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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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沈顷就是想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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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亲手,将她扼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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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她虽然侥幸活命,却也是换了另一种“死”法,时至如今,郦酥衣仍觉得双腿发软,特别是再度看见沈顷那双眼,她依旧然不住遍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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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怎么敢说“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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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酥衣绞紧了手中的帕子,白着脸朝他摇了摇头,继而匆匆朝院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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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那一场大雨,将整个国公府冲刷得愈发清寒冷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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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少女跌跌撞撞离去的身影,沈顷轻拢起眉心。他不知晓自己的妻子为何这般害怕自己,关于昨天晚上的事,他确实记不太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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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那喜酒太过烈、太过浓,将他昨夜的记忆尽数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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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醉得太过于厉害,以至于今早醒来时,头晕得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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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顷自幼习武,又常年在外征战,身体自然是十分强壮。可即便如此,就在今晨睁眼时,他隐约能感受到几分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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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倦意不知是从何处传来的,正弥散在自己的四肢百骸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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