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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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事情从始至终，就没有对错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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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是两个被命运捉弄的可怜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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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凌书与凌画的哭声渐渐降低，屋内一时间陷入了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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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瑜看看凌书，又看看凌画，一时间有些不忍心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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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一秒，屋内便响起了一阵低沉的男声：“凌画小姐，在你寻死之前，麻烦先回答完我们的问题。你们这次一共来了多少人？目的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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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湛这话一出，屋内的三个女人都微微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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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瑜嘴角微抽，有些错愕地看了江湛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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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共情能力什么的，在江湛身上几乎是找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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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感叹过后，乔瑜又有些怜悯地看向了凌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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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江湛虽然没什么共情能力，但对于精神意识的感知还是很敏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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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能说出这样的话，那就说明……他已经在凌画身上感受到了求死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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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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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书的嘴唇颤抖地更加厉害，眼泪也再次滑落。她低低地喊了一声凌画的名字，可声音却像是突然被人掐断了一般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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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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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画被江湛一语道破心思之后，先是有些错愕，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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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角微微勾起，突然笑了一下，“原来另外一个精神系，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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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研究院天台的时候，她就察觉到大摆锤中除了那头黑豹之外，还有别的精神系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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