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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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是一个女人救了我……我以为她是好人，可她却把我关了起来，逼我嫁给她的傻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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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傻子发起病来就喜欢咬人……姐姐……他咬得我好痛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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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真的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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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书听着凌画一声一声痛苦的哀泣，只觉得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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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唇颤抖着，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画……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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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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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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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画听到凌书的道歉，没有回答，只是将身体更紧地蜷缩在一起，微微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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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凌书看不见，但她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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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的痛恨、不甘在一瞬间毁于一旦，到头来，竟然只是笑话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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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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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原谅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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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从始至终，凌书都没有对不起她，又何来怪罪一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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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已经没关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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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曾经遭受过的痛苦又是那么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她实在做不到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一笑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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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不再是年少时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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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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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瑜看着陷入悲伤之中的姐妹两人，怅然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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