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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只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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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是不想养那只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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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小狗不知道为什么流浪到了这里，跟林菀一样，它似乎以为她是柔弱、无法反抗的小女孩，在她路过的时候，总是朝着她狂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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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开始并不在乎，但那一天，因为她不想报考电影学院，母亲给了她一巴掌将她赶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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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继续对着她吠的时候，她叫来了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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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拿来了麻袋棍子，想要将狗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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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被装进了袋子里，低低呜咽着，最后一刻，她叫住了保安——并不是因为她不忍，而是她不想变成父母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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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欠她的，她会自己一桩桩去讨回，而不是和父母那样，有利用价值时笑脸相迎，无价值时卸磨杀驴，将怒火宣泄在比他们弱小的生灵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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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是想要救那只狗，但之后那只狗似乎认定了她，看到她总是跟着她，不停地朝她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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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后，她顺从了母亲李如月，答应大学报考电影学院，李如月似乎觉得歉疚，难得地对她和声细语，让她提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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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出收养这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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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爱狗，而是因为李如月对动物毛发过敏，她养了狗，李如月会更少到她的房间来，她能有时间布局自己的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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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月答应了她，之后果然再也不到她的房间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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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情好的时候，偶尔会摸一摸这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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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很懂事，从不烦她，即便她鲜少理它，每次看到她，尾巴都摇得天花乱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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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唯一突破她警戒圈的、让她愿意接触的，只有那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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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唯一没料到的是，最后会是那只狗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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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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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音抬起了眼，对着林菀弯了弯唇，说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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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她预料的那样，林菀瞬间如释重负，以为获得了她的原谅，抬起眼高兴地望着她，跟她说着明天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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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音若有所思地看着林菀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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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哪天起，看到林菀时，她身体里总会涌动着一种奇怪的，别扭而又愉悦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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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菀并没有小狗那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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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菀曾经做错了事，应该要惩罚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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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天晚上林菀捏在她脸上的那几下，还有之前林菀避之唯恐不及，松开她手的模样，白音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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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滚动轮椅到桌子旁，打开一个没有任何标签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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