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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是我外婆给我做的牛轧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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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胃口不好，牛轧糖不易消化，晚上最好还是别吃了，想吃的话可以留着明天早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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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菀咬了咬唇：她知道自己此时在求原谅，按理说应该顺着白音的意思来，但白音这么娇弱，林菀不忍心看到她受任何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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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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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音看着不敢抬头的林菀，身侧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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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有一次白建难得地抱她，她在白建身上闻到了香水味和烟味，她那时什么都不懂，大声问白建为什么妈妈香水过敏，他却要喷香水，换来的是母亲的眼泪和白建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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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建再也不肯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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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因此过早地明白：人与人之间距离过近的时候，人们的眼神、动作、身上的气味……都会暴露许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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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大一点，她遭遇了一次‘意外’，差点被陌生人拖上了路边的面包车，多亏赵管家及时出现，她才幸免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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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随着她逐渐变强，她似乎什么都不再畏惧，但她从未忘记过那个场景：拽着她的人身上那腥臭的味道、手指粗糙的磨砺感、粗重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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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逐渐厌恶被人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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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和任何人有超出社交关系的距离，于是拒绝让任何人踏进她的警戒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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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林菀触碰的那一刹，她确实习惯性地生出了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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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出乎意料的，大概是林菀望着她的眼神太明亮，她心中并没有和以往一样泛起恶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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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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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先前林菀改了主意、救下她的那一晚同样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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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她察觉到了林菀的害怕，林菀虽然嘴里对她放着狠话，但林菀的动作、呼吸都在昭示着慌张——林菀并不想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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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菀在她脸上捏的那几下，她当时连杀了林菀的心都有，但事后回想起来，她却难得的没有生出任何反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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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是她当时太过愤怒的原因，所以忽略了生理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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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却是在正常的情况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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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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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音抿了抿唇，手指不自觉在身侧又摩挲了两下，抬眼望向林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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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似乎仍然残留着林菀手指的温度，如今想起，仍是没有一丝抵触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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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菀此时低着头可怜兮兮的模样，以及平时望着她时漆黑明亮的眼眸，总是让她想起她曾经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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