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这趟回来,想着先给你写封信,还生怕你把我给忘的了。”
“哥哥这是哪里话,我与哥哥相识多年,又岂会忘记。”
“但毕竟我们现在走的不是同一条路哎……你是官面上的人,我……你也知道的,讲不出口,拿不出手,要不是安福儿还是老样子,跟我讲了你在茶摊这边等了我快半天,我回到家也不见得敢去你家拜访。”
通过这番话,程煜立刻开始分析。
走的不是同一条路,而且自己这个身份是官面上的人,而对方则是讲不出口拿不出手,看来,不出意外,这就是孙守义了。两人四五年没见,说明孙守义和自己现在这个身份乃是故交,更大的可能就是一起长起来的发小儿。刚才看此人年纪大概在三十附近,虽说管自己叫老弟,自己称之为哥哥,但年岁相差应该不大,这意味着四五年前此人离开家,保不齐也是因为某件官司。
那么,这人就是孙守义的概率,应该很大了。
至于他口口声声的安福儿,根据程煜对明朝粗浅的了解,明朝名字后头带着儿字又没有姓的,多半是家中的仆人。
自己现在这个身份,家里请得起仆人,并且不是因为自己当了官……不对,自己应该并不是当了官,只是官面上的,否则哪怕是个九品官儿,也绝不可能孤身一人在这里等他。不是官,却又是官面上的,要么是给当官的当了师爷之类的辅助,要么就是从了吏,在当官的手下当差。
不管怎样,自己家请的起仆人是从前的事情,因为骑马的这人也认识那个仆人,那么说明这个安福儿保不齐年纪应该比他们俩都大,算是老仆,同时说明自己家里应该还算比较富庶,而这一点,从自己的打扮上也算是看得出来。
同时,程煜突然想起自己刚才喝茶都还没结账,而那个店小二看到自己被拽上了马,似乎也是有意喊住的,但茶摊前那个像是掌柜模样的人却阻止了店小二,那么更加说明自己在这座城里多少有点儿身份,就连城外茶摊的掌柜也知道自己是谁,是以这不值多少的茶钱,要不要的都不重要——主要是不敢。
如果是师爷、主簿或者典史之类的身份,城外一个茶摊老板应该不会认识,这说明自己是经常在城里城外走动的身份,而且从自己的打扮来看,也不像是读书人,是以对于自己的身份,程煜觉得已经呼之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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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显然是三班衙役之一。
皂班,主要负责公堂以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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