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厮听风,喜雨一起在府城办差。温先生与蔺先生皆学问渊博,见微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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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知晦另一只手抬了起来,放在身边,微微俯身前倾,双眼直视着文素素,“既然文娘子毛遂自荐,文娘子有何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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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知晦如此排场,齐重渊身为亲王,身边自然人才济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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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素素微微一笑,眼都不眨地道:“我能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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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知晦呼吸一窒,接着呛咳起来,他狼狈地转过身,掏出帕子捂住嘴,好半晌后方平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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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转身,殷知晦神色重新恢复了平静,双眸因为咳过,水光粼粼,在灯光下,一向冷静自持的他,看上去多了几分暖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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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素素道:“卫国公府当年如何起家,我一无所知。对京城,七少爷与王爷做的事,更一无所知。七少爷所言的小厮,谋士师爷,我是做不了,毕竟我不签卖身契,也没想过做谋士师爷,谋士师爷之类,皆为男子。这里面的不公道之处,我没本事让小公爷替我改变,就暂且不提也罢。我既然毛遂自荐,当然有自己的过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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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知晦认真道:“我并未因为文娘子是女子,而轻视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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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素素说是,她相信殷知晦,他是君子,君子以方,好欺负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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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重渊也是贵人,他与殷知晦的气息不同,他的眼神太直接,热情太过,这是她没先去找齐重渊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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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暖床。文素素并非只是为了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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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杀人放火,能出谋划策。不会洗手做羹汤,不会针线,书读得不多,字写得不好,做不了红袖添香的丫鬟。七少爷可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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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知晦神色沉沉,许久都没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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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国公府在大齐立国之初,拥有从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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