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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素素上前见礼,殷知晦一手搭在椅子上,一手随意搭在案桌的文书上,修长手指点了点,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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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文素素走到他对面坐下,问川上了茶水,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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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素素先端起茶水,一口气吃了大半,对着殷知晦毫不避讳打量的目光,认真解释道:“等下要说话,必须喝几口润润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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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知晦失笑,道:“文娘子一向......大气,无论对着何种局面,都能气定神闲。只我不明白,文娘子何以会落到李达,陈晋山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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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殷知晦调查过她,心生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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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素素淡然道:“我死过一次,得了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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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婆子的招供很仔细,文素素高热过一场,差点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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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知晦眉头微皱,很快便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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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大,不乏奇人异事。文素素只要不是已换了人,被对家安排进来伺机接近他们即可。至于其他缘由,殷知晦是君子,并不多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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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知晦沉吟了下,没再绕弯子,径直问道:“文娘子前来,究竟是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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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素素起身,深深曲膝下去,殷知晦看得眉毛微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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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素素见完礼,起身肃立,慎重其事道:“在下前来毛遂自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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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殷知晦眉毛挑得更高,嘴角上扬,不咸不淡地道:“文娘子,我身边的贴身小厮问川山询,是卫国公府的家生子,爹娘皆在府中做事,他们自小便府里当差。如问川他们等小厮,从小时起学习,识字拳脚功夫,各种规矩,成绩拔尖者才能领一些差使。差使当得好,过五关斩六将,方能来到我身边做事。除了山询与问川,我身边还有谋士温先生与蔺先生,与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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