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大真是老天保佑。
非常无奈的将满鞋的银子倒了出来,这才套上鞋袜下了床去。洗漱罢了,回房前想到隔壁还静悄悄地,君木槿还睡着。同已经开始g活的掌柜借了纸笔,留了字谢过君木槿,打算让掌柜交给他,自己便可回房拿了行囊动身。
「好啊,昨天说得喝完药再走,这会身板子利索点了便把大夫的话丢耳後了。」
果然没有人肯乖乖吃药阿,还是得跟前几天一样,睡si的时候直接用灌的乾脆。
这大夫莫名的对医嘱很执着。
回房拿行囊时,顾寄语不住多瞧了眼;她没多少事物,绝大多还是义父拿来的银子和先前君木槿给她带的东西。
此时外头天已大白,隐约也听的见街上的喧闹声。她在窗前又看了会,这才阖上了窗子。
但闻外头一声巨响,街上随即传来凄厉的尖叫声。
这大清早的?!
君木槿。
「让让!我是大夫!」
只见那人口吐白沫,嘴唇发紫,身下鲜血正往四面八方漫开,四肢已给弄得呈现诡异的弯曲。
众人听闻君木槿叫喊立即推开了去,见他自怀中掏出一只银亮的长梭,捂着口鼻向那人走近。
「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太残忍了。」
「你看那人的血,怎麽会是这个颜se……」
「那是君大夫阿,君大夫要救那个人吗?」
银梭?!
顾寄语向君木槿喝道,但他好似充耳不闻,只是沉声回了句「你站远点。」,伸手便往那人颈上脉搏探去,这一触碰,惊得他错愕了一瞬。
顾寄语在他身後喊道。
眼前这人触手如冰,脉息全无。
心念至此,只见那人张大了鲜血淋漓的嘴正往自己手上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