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
这句问着顾寄语,君木槿是思量过的;那人若不是忧心她x命,又何苦送她求医?
她自然知道送她找大夫的家伙是谁,可她真好奇君木槿是如何得出这结论的。
还别说等她正琢磨明日和义父那老混蛋会合後要怎麽跟他算帐。
「就我而言,算是个好人吧。」
回答的还有些生y阿。不过从顾寄语神se中闪过的几分无奈来看,她是识得把她送他房里来的人了。
一语既出,顾寄语霎时警觉起来。
平时自负心思仔细,断不给人落了试探的机会,今个儿怎麽这般轻易地给人套出话来。
依君木槿的身形步伐来看,他下盘沉稳、步伐紮实,虽未见他动手但应也是习武之人,且功夫应该低不上哪儿去。
「是这样的……」
他向她一笑「时候也不早了,明日各自都要赶路,我也不打扰姑娘了。」
「怎麽?」
「…为何救我?」
「大夫难道就不怕救人後惹上麻烦?或是救了一个恶人?」
「这个嘛……」
顾寄语闻言似乎怔忡了那麽会。
睡了那麽些天桌子,这会有床睡了还真有些适应不过来。
他亦明白是非善恶乃是个人心论,世人遵从的不过是一个广泛的定义,就如同杀人者一向被定义为恶人。
君木槿心中生出些极少念及的东西,善恶之别,究竟为何?史书上的各代名将纵负一生盛名,可战争里头哪个名将杀人还少了?!
从前听着就是老头叨叨,现在竟品出些什麽滋味来。
分明还只是个姑娘。
跳一个念头西跳一个念头,不知什麽时候便给跳出来的睡意给淹没了。
君木槿出房後,她望着那只木盒和信笺呆了半晌,拿起东西时竟发现自己的手竟微微颤抖。
良久,一声细若无闻的浅笑。
很好闻。
窗外蛙鸣浅浅地一声接着一声,哒哒轻响落在窗棂上,外头又下雨了。翻来覆去大半夜,周公总算没忘了她。
顾寄语醒的早,起身时连天都才微透光亮。正想下床洗漱,没穿鞋的脚还没落上地板便ch0u了回来。她自个儿也是一怔。
敢情是大夫给泡脚造成了y影,不过是没穿鞋罢了。正要伸手捞过鞋子,却见鞋里给塞了字条:十三日午时,越镇东市碰头。
这回小命差点没丢了,这个si没良心倒是放心她伤刚好一个人走二百里路去越镇。她要是si在半路也只是刚好,到时候看这老头还怎麽跟人交代。
……这还让不让人穿鞋了,是要让人拿鞋作钱袋吗?
顾寄语觉得自己有个这麽一言难尽的义父还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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