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觉着怪的,是每早君大夫前脚刚离开,大爷便进得门来,而每回君大夫一踏进门,大爷又立马付帐出门。
小二今年刚满十三,还算个孩子。君大夫刚来那些天,他正巧烫了手,起了个包疼的不得了,就是君大夫顺手给他治了。
这可千万不能同掌柜说,掌柜看着笑眯眯的一个好胖子,实际上怕事的不得了,还不把君大夫赶出去。
「君大夫」
「欧,六子你来的正巧」
「好咧,一会给您送去。」
坐一旁喝茶的青袍大爷笑了声,扔了银两在桌上,手里拿卷书,走了。
「君大夫」
「不疼了不疼了,就是…有件事觉着不和大夫你说不行…」
「防…防人之心不可无,君大夫你还是注意着点。」
见他似是听了进去,六子这才笑了「大夫吃过了麽?二厨子刚蒸了r0u馒头,滋味可好了!」
六子蹦躂着去了,君木槿回到屋内,眉头这才皱起。那大爷连这麽些天都在客店里,要真想对他和那姑娘不利还不容易。可他来去时间总那麽凑巧,总让人不免忧心。
怎麽说也都成了他的病人,要走也得让他开个养身t的方子再走。
他目光不由沉了下去,跟在师父身边这些年,小产伤身的妇人家他也没少见了。
别想左了,他这些天可都是瞟了一眼後闭着眼给人上药的。除此之外没多看更没多0。
忙活了一通,才啃着六子拿上来的r0u馒头边啃着边将那姑娘今日的情况写在了册子上。
伸手想去翻翻那堆甜食,却0上一个锦缎布袋。
这可把他懵的。
内中一张字条:君木槿。
转念一想,也有了眉目。
不过也多的过份了。扣除这些天的药钱诊金,他的旅费简直翻了不少倍。
筋骨再强也磕的胳膊疼。
总归担心那大爷。
男装。
回客店时那大爷还在,一袭青袍坐在窗边,正自看书得投入。君木槿没多做停留,一个箭步上楼进房。
那姑娘人呢?
这丫头太可恶了,还给不给大夫一点尊重说跑就跑,真当自己身子铁打的?
他忙奔下楼去,抓过六子便问:「你看谁从我房间出来没有?!」
六子一时傻愣了,转头又见君木槿冲回房去。
窗外接着小湖阿,她那样子游水没si小命也去半条。
只见一袭白袍儒服卷着日暮残yan,晚霞进得窗来,映得那头披散下的墨黑长发溢着光晕。发丝下若隐若现珍珠白的颈脖,一双眼在与他四目相接时一眨,彷佛以极慢的速度打开了那双深邃的眸子……
呵。
就算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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