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便是让他去当讨债的。
这不一个人四处行了些时日,挑了个热闹的镇子,在大路边上打了招牌给人瞧病。
他为人和善,虽然多少占了当地大夫的病人,可倒也没人和他为难。是以便打算在此地稍赚足了旅费再往他处去。
只道是哪个邻房的走错屋了,正想将那人摇醒,却忽地觉得不对。忙点了烛火仔细一瞧,差点给他下得叫出声来。
任谁看都知道这家伙很不妙了。
苦的是施针经验有限啊,他半分也大意不得。生怕一个差错要了那人小命;打过三更,君木槿这才收了针,眼看人是救回来了。他嘘长了口气,给自己到了杯茶歇会,jg神一放松,面上不觉火烧般烫红起来。
到底是年轻气盛的年纪,适才施针时不觉,此时不免……
?把这姑娘全身上下给瞧了个遍,是不是该对人家负责?
那姑娘作书生打扮,给人一掌击在左肋,在节节分明的肋骨上留下了青黑的掌印,就大小看是男子下的手。其实这掌伤的并不特别厉害,乃是因为牵动心脉引动积累的旧伤旧疾,这才难办了。
肝心脾肺肾,金木水火土。心属火,肺属金,肝木、肾水、脾土。如同yyan五行,五脏协调相生相克,这姑娘心肺y虚,气血不足,
先撇了放人在他床上的坑货……话虽如此他仍不住仔细打量起床上的人。面se虽苍白,倒是眉清目秀,约莫十七八岁年纪,尤其一双阖眼的眉目,似透着种道不出的气质,不似自家师妹活泼带笑的跳动,也非是寻常nv子那样温柔婉约、羞弱如柳的样子。
只是普通公子哥儿的睫毛没这麽长罢了。
他忽地便害怕这姑娘张了眼睛。
想到此处,他不免黑了脸。这天他上哪儿安置这麽大个人去?这姑娘身上除了些随身物事和些点银钱别无他物,就是腰间还cha着根笛。
他身上银钱不多,连同数日攒下的,也不足他再要间房供这姑娘住上天。
常人受了这掌也罢,她这身子太差,一掌打的全身经络七荤八素,伤是给治好了,可这不将养着不行。
念头三两转,君木槿已拿定了主意。要不了间新房没关系,这钱还够让他给这姑娘喝几帖药安养身子。
这姑娘究竟是什麽来头?君木槿不住叹了口气,就是一般姑娘也没这麽折腾。
这屋不大,一张床,一张桌。床背朝门口,坐床沿正望能见窗外的景。
夜过三更,略带寒意的夜风吹进窗来。他给自己多搭件外袍,趴桌上凑合着睡了。
小二见一从前没来过的大爷已经连着来店里好几天了,心下不免奇怪。
连续瞧了几天,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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