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啊?”
“我都没在钓你!”
她没在钓,他是水流里的一条蠢鱼。
顾纪景把问题拋给了她。
“你自己撸,我不看你。”
“天大地大、寿星最大。”
顾纪景不这么想,只要是她,他随时随地保持年轻人该有的性欲。
“你是不是特喜欢我的大腿?”
他缓慢地摸,喉头干涩得很,咽了几回还难耐。呼吸也有些急,都是热的。
“我爱你,澜澜。”
顾纪景说,“不给也爱。”
“嗯。”
他又“嗯”了一声。没有明着说“不行”,就是可以。
“……不好。”
反正他什么都能接受,她的一切,好的坏的、恶心的和更恶心的。
眼看慕安澜做了两个深呼吸,“……自己把内裤脱了。”
顾纪景起床就洗澡——他的生物钟很乱,睡前会卡着时间冲凉,睡醒还会冲,时间足够才仔细
生日当天显然是时间充足的分支。
“……你故意的。”她回过味,“顾纪景,你早就算好了起床就要我给你口!”
回旋镖飞到自己身上,她后悔起某一回撩他口出狂言说的“下回给你口,或者69”。
“……你不可以抓着我的头发。”
“可以射在嘴里,但不能强迫我吃你的精液。”
取而代之的,是湿润的舌头。
……舔也不单纯,他前戏的铺垫很多,会讲骚话,要么夸她。
“……”
她舔唇,终于做好铺垫,张嘴,把他的分身含住。
她听到水声糊住他喉咙的声响。
不用看,都知道互相抚慰的人,怎样媚眼如丝。
挺爱的,舍不得让牙嗑到敏感的部位,被膻气包裹,都单纯地归结为……对方的味道。
大概最近有控制,他的味道并不难吃,除了腥……其他倒还好。
她瞪他,终于等到熟悉的夸赞。
黑漆的瞳仁映着她欲求不满的表情,渴望的眼睛里,顾纪景的表情同样渴求,还带着一点狐狸精特有的勾引之色。
很色。
“也尝尝自己的?”
味道不太美妙,可还是亲得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