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纪景的生日在冬至,十二月二十一日,射手座的最后一天。
顾纪景的生日是次要。
老慕偶尔会酸,“对他真好,比对你老父亲好多了。老父亲不会在他生日的时候收到香水,也不会收到西装和领带。”
他的西装比她买得起的贵多了,咬咬牙她也狠不下心下高定的定金。
她翻了个白眼没理会,老慕很遗憾,“好不容易养这么大,没成年就让隔壁拱走了,伤心。”
老慕边听她说,嘴角边抽,“普通朋友。”
“……”
和顾纪景分开的第一年,慕安澜在医院吃没味道的手搓白玉丸子。
她没好气,“没有。给你买了,一支香水艳俗闷骚到让人想吐的恶心味道!”
“合适。”她梗着脖子说,“正好勾引妈妈。”
“我才不。”慕安澜说,“是他的错。”
“别这么想。”妈妈给她的碗里加了一勺糖,“小顾如果真的是合适你的人,就算澜澜真的抗拒,他也还是会出现在你生命里哦。”
“年轻人挺烦的。”她爸说,“吃吧,吃完吃药。”
那瓶香水被老慕退了回来,她没拆包装,翻衣柜的时候,看到了丝带捆绑的遗迹。
还是一年冬至,老父亲老母亲喊她回老宅过。慕安澜不想,纯粹是老宅离市区很远,地铁转共享单车太麻烦。
才不是离开这个片区,顾纪景是一个人,孤零零、好可怜。
“在说你自己?”
顾纪景把她拉了过去,贴着肩膀,窝在沙发上看游戏实况。
“也不算浪费。”顾纪景抬眉,“澜澜喜欢看。”
“哦。”她应,“你有什么想做的事?也不一定全要顺着我。”
她不说话,缩在他怀里。
寿星都没有特别想做的事,让她生出一点可怜,慢吞吞地戳他的大腿肉,看它回弹,又戳一下。
大概是关系变质,平凡的打闹慢慢变味。
慕安澜:“……”
她垂眸,打了他一下,又把手伸进卫衣里掐他腰。
顾纪景表情不变,搂着她,结实地亲了一口,“好痛,错了。”
“没洗脸。”
一口接着一口,慕安澜的脸颊被亲得都是口水,她推了他一下,那人咬着温和的笑,“不让亲脸、那给老公亲嘴好不好,老公帮宝宝消毒。”
她连名带姓地喊,尾音未落,所有声音都被堵在嘴里。
吻得慕安澜有些缺氧,她听到他说。
慕安澜服了他的逻辑,拒绝的话拉着说不出口,抿了抿唇,认命地贴了上去,继续亲嘴。
顾纪景搂着她的腰,按在沙发上。
“……顾纪景!”
“你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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