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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符瑶很快又低下头，专注手头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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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往常一样，符瑶不会在意自己工作的时候旁边多一个人，因为宁一池大多时候都表现得很安静，符瑶很容易就能忽视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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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导，你之后会很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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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瑶没抬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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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月能不能空出几天？我毕业之后签证很快就过期了，不能继续留在这里，我想走之前玩一下。”宁一池顿了顿，“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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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月……”符瑶终于抬头，盯着天花板思考几秒，“现在不好说，你可以先联系你的朋友，如果我能去的话，到时候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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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一池说：“没有别的朋友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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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瑶奇怪地看着她，记得第一次见宁一池的时候，她和朋友说说笑笑的，也很开心。她的性格，不像是约不到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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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符瑶猜她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答应下来：“我努力调一下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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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太勉强了……我不想给你添麻烦。”宁一池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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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瑶笑了下：“没事的，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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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符瑶有意拒绝她的邀请，而是电影的上映日期就定在下半年，为了追上进度，和来年的奥斯卡评审，整个剧组，包括她在内必须投入大量的精力，留给她用来休息的时间被压缩的所剩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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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一刻都不能松懈，不然一直以来的努力都将会付之一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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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一池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只好默默坐到一旁，看着符瑶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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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箱里有果汁。”符瑶怕她干坐着无聊，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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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不渴，你渴了吗？我去帮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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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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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陷入了沉默，屋子里只剩下敲击键盘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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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宁一池犹豫着又开口：“符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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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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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除了工作，还有考虑别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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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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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感情上的事……之类的。”越是说到后面，宁一池的声音就越小，隐藏在键盘的声音下，几乎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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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屏幕上又有消息弹出来，符瑶看到后立即回复，一边打字一边说，“我现在有点忙，等会儿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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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宁一池缓缓点了下头，放在腿上的手一点点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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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件的消息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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