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身上的案例证明王言洲能干涉的事情太多了。
她仓惶的情绪还是漏了出来,王言洲望着她,想到幼年时期,偶然飞进家里的那只麻雀,比起长辈豢养的蓝顶小鹦鹉,这只麻雀灰扑扑的,长得乱七八糟。他头一次见到气性那么大的小东西,不禁逗,一逗就踩着小黄脚蹦跶,蓬着翅膀横冲直撞,大有不撞坏墙面誓不罢休之势。
韩宁的脾气也说不上特别好,但他们相处的过程中,倒是从来没有吵过架,她在他的面前,至少顺从柔和。现在,王言洲只有一句平淡的陈述,就给人足够的想象空间,他想,韩宁应该会生气的,至少是会无可奈何的,她会不会揪着自己的衣领,痛骂自己厚颜无耻,王言洲不介意让她这次把脾气发个遍。
“我们还像从前一样……”
和自己相比,王言洲从来不会是个把话说得特别明白的人。
轻柔的吻不容置喙地贴过来,王
这居然是亲吻。
那年大二的圣诞夜,后来持续的五年,点点记忆如碎片般闪烁在眼前,韩宁颓然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