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头攒动,车子行驶的速度并不快,恍然间好像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身旁的谢月枫拉住了手。
她深知这不是请求,干脆主动吻上那片凉唇。
她的妻子坐在洋车里,身上穿着她在地里刨几辈子也刨不出来的锦衣华服,和别的alpha热烈拥吻。
乡里的时候也好,这时候也罢,只要离开家门,阿墨眼里便再也看不到她。
原来,在最悲痛的时候,是感觉不到痛的。
她蹲在街角等到天黑,那辆车又开出来了,这次后座只有沉知墨一个人。
方语想跟进去,门口站岗的士兵把一杆长枪抵到她胸前。
她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纸条递给士兵,那上头写着沉知墨的名字。
见过沉知墨家里来什么亲戚和友人,但他又不敢妄下定论。
士兵嘱咐队友看住方语,上楼叩响沉知墨的房门。
“太太,外边儿有人找您。”
“没说呢,似乎是个哑巴。”
“太太?要把她赶走吗?”
“不,带她到客房吧,她是……我老家的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