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怎么没去陪张太太打牌?”
“已经陪她们打了一个周了,功课落下很多,今天……想去上课。”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若无其事。
“可我不想……”
又是这样,和谢月枫结婚后,她就再难把话说全。
谢月枫倒也没再说什么,就那么静静的、笑眯眯地捧着她的下巴,透过镜子端详着她。
谢月枫难得穿着军装,一双带钢刺的马靴敲得大理石地砖咔咔作响,见沉知墨起身,她退开几步,坐到布艺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欣赏着沉知墨更衣的样子。
先是上衣,再是裙子,脱到只剩内衣的时候,谢月枫再次开口了:“我改变主意了,过来。”
“跪下。”
沉知墨在心里抗拒着。
她熟练地解开军裤的皮带,拉下拉链。
难为她生得这样高大,不过是外强中干的花架子。
听说是谢晋早年带年少的谢月枫去战场时,一颗流弹割伤了谢月枫的腺体,从此这处就失去了应有的功能,连带着下面也不中用了。
沉知墨认命地埋下头,把那小得可怜的性器含进嘴里。
如果是方语的话……痛苦的就该是她了……沉知墨不自觉分了神,直到脖子被一双大手钳住,虎口扼住了她的咽喉。
“你觉得,是我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
但她不敢,也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那双手提着她的颈子,把她整个人带到腿上坐下了。
“谢太太,你颈子上的这颗痣,最是勾人。”
她知道谢月枫又要折磨她了。
疼……
坏也坏在,这几个钟头里,她只能独自承受四肢百骸蔓延开的渴望,谢月枫只会在站一旁冷眼瞧着她在床上用手自渎,泄出的淫水在腿间拉出一根根黏稠的银丝。
怎么又想到方语……
“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她站在床边拉上裤链,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直到沉知墨的出现。
她看得出她骨子里有股傲气,但因为没落的家境又不得不依附于她。
没有比亲自驯服一头高傲的兽更畅快的事了。
谢月枫匆忙褪下裤子压到沉知墨背上,没耸几下,稀薄的精液便一泄而出。
“大不大?舒服没有?”
但谢月枫以为她是处女,她就要维持好这个人设。
“好疼……”
沉知墨这时候是真痛苦起来了,一想到这种戏还要演一年,她不如直接去戏院工作好了。
方语……
她不想再耽误她了。
待情欲消退已是黄昏,今晚谢月枫约了上将一家吃饭,沉知墨换上那件墨绿旗袍,挽着谢月枫出了门。
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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