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充满柔情的眼神,想着那只有自己能听见的轻声细语。每到这种时候她就想要再亲近师姐一点,想要把自己揉进她的身体内,想要在她怀里蜷成一团。
她问詹悦为何明明对她没有心动,却还是被诱惑;为何对师姐总是欲求不满。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南月感受到詹悦的手指抽插起来,难耐地开始扭动身躯。
詹悦为了证明自己对她身体的掌控,故意在她体内大肆地搅弄起来,挑起她的情欲后又倏地抽出手指,把带出来的淫液沾在她的小腹上,再顺势往上滑去,直至停在胸前:“你师姐给予你无止境的温柔,就像是给它喂食永不断续的白饭,而那驯服的过程就像是衬托的菜和肉;没有一根菜、一片肉的陪衬,白饭再多也是索然无味。于是它吃饱了,却吃得不够爽。可这怎么可以怪师姐呢?毕竟客人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吃什么菜,只以为吃饱就好了,心善的主人家当然只能尽力地提供白饭,不想饿着她尊贵的客
詹悦点了点南月的心脏所在之处:“你从来都不知道你体内住着这么一只野兽,所以你也不懂得要求师姐去满足它,那头野兽就只能呜咽叫喊,挠着你的心让你难受。”
“可是…”南月的话开了头,却久久没有结尾,詹悦便接着她的话说下去,“可是你明白了又如何?你再也不能接近你的师姐了。”
她把怀里的南月抱得更紧,手掌顺着她的背,轻声诱导:“昨日之日不可留。我可以喂饱你的野兽,又何需你的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