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悦只给了南月一天的时间去感伤,第二天晚上她就爬上了南月的床。
她叹息一声,脑袋倒回枕头上,睡意朦胧地问道:“你就不能治好自己的毛病吗?”
“你不觉得你把我的生活弄得一团糟吗?”
南月愣了愣,过了片刻才回,“至少有一半的罪责吧。”
翻了个白眼,南月脱下亵裤并踢到一旁,张开腿让詹悦更方便活动:“就这样,做到我说不要为止。”
南月没忍住,反手往她的脸上用力打了一下:“你迟早会死在这张嘴下。”
感觉到詹悦的手指开始揉动,南月不再理会她说的话,闭上双眼,放松身体让自己在她的指间死了一回又一回,直到失去了意识。
南月的身体觉得痒,脑子想着的是:不知道师姐在做什么,她会发现自己离开了吗?
詹悦吻上她的背,一直吻到她的耳朵,问道:“要喝我的水吗?”
将南月的反应尽收眼底的詹悦笑得开怀,走下床为她倒了一杯清茶。
詹悦爬回床上,将自己挤进南月和被子之间,硬要跟她亲密地肌肤紧贴,双手罩住她裸露在外的双峰揉弄,等玩够了又开始舔。
她只需要躺着享受都累得腰酸背痛。
“所以我舔完你,你就会不闹我吗?”
“也许。”
如南月所料,詹悦在她嘴里泄了两回后精力变得更旺盛,拉着她在床上厮混了一整天,饿了就让人送上饭菜,之后又继续。
“真的不要?”詹悦贴在她背上,手指不停地摁着她的阴蒂抖动。
潮水还没喷完,南月就已经瘫软在床上,喘着气,断断续续地求饶:“真的…真的…不要了。”
即使身体已经麻痹得无法动弹,南月还是能够清晰感觉到詹悦的手指正拼命挤进来。
詹悦把南月抱在怀里,细细地吻过她被汗水沾湿的头发和肌肤,最后吻过她的唇:“乖,小猫做得很好。”
往后的两天,两人就像发情期的兔子一样,日日夜夜在床上覆雨翻云。
于是南月放开喉咙,尽情地发泄出之前一直压抑着的呻吟声。
所以南月抱着她的肩膀,抛开廉耻地喊出心里话:“肏我…好爽…再大力一点…要泄了…又被主人肏到喷水了…师姐…师姐…”
终于在第二天半夜的时辰里,两人才消停下来。
“嗯…”南月不时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推拿完毕后,詹悦侧躺下来,把南月拥入怀中,手掌顺着她的身体线条来回摸索。南月的脑袋枕在她的胸口上,两人的肉体亲密得像是相恋已久的情人,可是她的心感觉不到一丝悸动。
她想着师姐在情爱结束后的碎吻,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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