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浑身还在冒汗。
乔一钰揉了两下就停住,偏头哭唧唧地叫他:“陈最,真的不舒服。”
陈最嗓音低哑得快听不出是他,含着压抑的喘息声:“你告诉我,是怎么个不舒服法。”
鼻尖挨上一点热意,还蹭了蹭,有卷着微促鼻腔气流音的热息呼在她脸颊,陈最用近似气声的极轻的声音哄她:“再揉一会,乖,快结束了。”
随着指尖不停动作,异样的尖锐的刺激,从阴蒂处向外扩散,四肢都开始变得又麻又涩,小腹忍不住绷起,她再次无法自控地叫出声。
“陈最……”
她想停,可身体里悬浮的那丝易逝的快乐不许,呻吟声节节攀高,她扭动着身体哭。
吟叫哭泣之声,被尽数堵在两人相接的口齿之间。
“快了小钰,快了。”
那声音被两人灼烫的呼吸融化,听进耳内,温柔四溢,简直不像平日的他。
最后
拖长的尖叫和他的名字绑在一起,喊了数不清多少声,好像在某个奇离陌生的世界迷了路,终于看见熟悉的他,抱紧了就不撒手。
亲的人快要窒息。
乔一钰整个人都像被抽空了,呆愣地任他索求,许久后才听到他的声音。
她闭着眼脸都哭红了,伸手搂住他,可怜兮兮地哼唧:“陈最。”
她一直没说话,陈最低头又亲了亲:“知道刚才是在做什么吗?”
他勾着她脸边沾着薄汗和泪痕的软发,一圈圈缠到自己的手指上,解释:“心情不好的时候,会让你快乐。但是不能太频繁,否则会有反作用,对身体也不好。”
他等了会没听到她的声音,抬头见她闭着眼睛,脸蛋红扑扑地均匀呼呼,已经睡着了。
随后伸开棉被盖住两人,将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勉强原谅你了,再有下次,我就亲自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