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学旅行第三天,集合的时候,乔一钰听班长说领队换人了。
早饭在餐厅听了一圈小道消息,才知道似乎不是一次普通的人员更换那么简单。
“谁啊?那个人是谁?”
“有照片吗?”
……
可怎么会是他猥亵强吻,昨晚上是她差点亲到他,但也没有,再说也上升不到猥亵的地步。
而且,怎么可能会有照片呢。
乔一钰愣住。
她恍恍惚惚,排队上大巴车时,看到手表里,齐远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乔一钰鼻子一酸。
一上午的游览乔一钰都心不在焉,她想问陈最,可他一路都被他们班男生围在中央,找不到机会。
加上之前她不太顾忌,总在学校表达对陈最的不屑和不满,大多数人都认为他们不对付,也有女生说,乔一钰这样是故意想吸引陈最的注意。
她直接过去找他,是不太好的。
乔一钰心情好了一点,两人套上工作围裙和手套,戴着草帽,和其他小组队员一起,跟随当地农户去田里收早稻。
一下午纯体力劳动下来,腰酸背痛大汗淋漓,脑袋里容不下多余的思考,只想天快黑,好回去休息。
前面丁雪稚扶正歪了的草帽,脸热得发红,也叫她:“乔乔快看,晚霞!”
稻田平坦开阔,随风吹起一阵阵苍黄色的波浪,视野尽头地平线处,夕阳慵懒沉没,散开的余晖将远天山峦般的云层染透、过渡、折射,演变出难以用语言形容出的色彩盛宴。
什么浮躁堵闷都被暂时抚平。
下意识抬起手腕,用手表将其记录下来,低头看照片时,身后不远处,布料穿过稻子缝隙簌簌作响,风里送来陈最低缓的声音。
乔一钰回头看他,晚霞描摹着他的侧脸,光与影将那隽朗的轮廓映衬得更加深邃,他立于草野与天际之间,好像画报的封面:“你们结束了?”
陈最身上大家下地前新发的围裙已经脏了,边缘还沾着土渍和种子颗粒,围裙下他自己的衣服也没能幸免。
他背后稻子尽头的路上,一批男生渐次下来。
“嘶——”
陈最反转手掌,乔一钰这才看见,是一道挺长的划痕。
乔一钰什么都没有,便朝她伸手:“那你把工具先放我这,你们去找水处理一下吧。”
丁雪稚静了片刻,偷偷撞她手肘,小声说:“乔乔,不应该你陪着去吗?”
话没说完,另一边陈最一言不发扭头走了,他走得极快像是一秒都不想再待,贴在身上的稻子飞速抽打着裤腿和围裙,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至于吗?”乔一钰接过她塞来的创可贴,“一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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