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律的轻吻已经顺着她的脸颊来到敏感的耳朵,让久未性爱的身体像遇见烈火的干燥的柴薪,内里燥意猛地涌上大脑。
阎律咬着纪舒耳朵,牙齿轻轻撕扯着肉肉的耳垂。
粗粝的舌面重重斯磨着红透的耳廓,麻痒感瞬间如电流般传递至纪舒右半大脑,她不由自主地伸手环住阎律脖颈。
带着惩罚性的啃咬从耳廓一路蔓延至脖颈,细嫩的肌肤传来微微的刺痛。
纪舒还有些理智,轻轻推了推阎律,提醒他。
被意指为“甜食”的纪舒莫名有些害羞,双目如含着春水一般巴巴看着阎律:“阎先生,你的伤没好,我的腿也还不能做剧烈运动……”
阎律口齿不清地吮吸着纪舒微凸的锁骨,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艳红的吻痕。
作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