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怜悯地看了一眼听不懂他话里有话的纪舒,默默退出了病房。
病房没其他人,纪舒开始小声啜泣起来,眼泪掉得更凶了,吧嗒吧嗒落在阎律脸上。她急忙扯来纸巾擦干。
听着纪舒抽噎着的絮絮叨叨的言语,躺在病床上,双目紧闭的阎律本以为自己会开心,但实际上心底抽疼。
阎律是装的,故意的,虽然伤势严重,但早在五天前就醒了,忍着不让其他人告知纪舒就想让纪舒多多心疼他。
听着纪舒哭成这样,他并没有高兴的感觉……
“宝宝,别哭了。”
“阎先生,你醒了!?医生果然没骗我呜呜呜……”
“嗯,听到宝宝哭了,我就赶紧醒过来不让宝宝继续伤心了。”
“好,那我去叫医生过来。”
纪舒哭得眼尾鼻头都红红的,一把抹干净眼泪,也顾不上阎律的话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直奔雷医生办公室喊他过来给阎律检查身体。
阎律醒来后,先是提出了“能不能开一些可以治好伤口,但让面目看起来更憔悴的药”的无理要求,然后让他做出欺瞒患者家属这样的毫无医德的行为,作为朋友他仁至义尽。
等待阎律恢复的这段时间里,纪舒懂一些中药药理,就给阎律炖各种不重样的药膳汤。
从岑管家口中得知,现在林
到底是年轻身体好,只一个月,纪舒伤口就好得差不多。
阎律一口一口喝着纪舒带来的杂糅了各种浓烈药味的叁七老鸭汤,看着床边支着脑袋含笑望着他的小人,试探着开口:“宝宝,你应该知道那几人都进去了吧。”
满意地将喝空的瓷盅收起来,纪舒牵过阎律的手,十指交缠,晃呀晃。
“不,不要。”
说罢,她微微俯下身,侧脸贴着阎律的大手蹭了蹭:“我希望阎先生此后能一直好好的,再也不用沾染这些腌臜的事……”
阎律垂眸低笑。
手背不停磨蹭着纪舒脸颊细腻的肉,阎律喉头滚了滚。
他似乎还可以利用纪舒的愧疚心,做一些过分的事。
“嗯?”
“宝宝尝过自己煮的药膳的味道吗?”
许久不曾深入的唇舌交缠让纪舒的身体颤了颤,阎律的大舌轻易撬开了她形同虚设的牙关,裹挟着浓重的药味斯磨着她舌面上的味蕾,缠绵缱绻地卷着小舌,唾液顺着彼此贴合的舌面从阎律的唇齿间渡入纪舒嘴里,再用舌尖探入纪舒口腔的最里侧,霸道地碾压她的舌根,让纪舒只能被动地咽下他的体液。
等到纪舒两面潮红,有些喘不过气来时,阎律才放开桎梏小人脑袋的手。
纪舒气息不稳地回答着,双手支着床架稳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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