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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命令，但听起来娇娇的，没有半丝威胁的意味。这副模样只属于从前的文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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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鹤听罢，当着乔舒瑜的面卸下了甲片，毫不犹豫，动作甚至有些粗暴，很容易伤到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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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舒瑜忙制止，轻柔地替她卸去甲片：“粘来粘去挺伤指甲的，要是真喜欢，以后就去做美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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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鹤哑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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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时光能停留在这一刻便好了。文鹤抵着乔舒瑜的鼻尖，心中涌动着难以言说的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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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乔舒瑜小声道，“我刚刚睡着了，出了一身汗。你怎么不记得开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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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开。”文鹤眷恋着乔舒瑜的温度，舍不得放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