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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舒瑜接过蜂蜜水，小口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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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鹤本以为她不会接，微怔了片刻，思绪渐渐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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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舒瑜虽然酒量不好，但酒品确实极好的。她不会吐，不会胡言乱语，更不会撒酒疯。她喝醉了经常断片，甚至有时会记忆错乱。文鹤从前很喜欢乔舒瑜这点，每次乔舒瑜醉酒，她们总是爱得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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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酌了片刻，文鹤小心翼翼地开口试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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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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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舒瑜抬首，目光同方才一般澄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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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乔舒瑜抿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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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鹤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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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舒瑜并不冰冷，也可以说，乔舒瑜对亲近的人并不冰冷。她们在一起时，乔舒瑜偶尔会撒娇，会用黏糊糊的语调同文鹤说话，就像她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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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鹤霎时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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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舒瑜疑惑地凑近了些，勾住了文鹤的小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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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勾，勾得文鹤整颗心都软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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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很久没有瞧见过这样的乔舒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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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舒瑜指尖上移，划过文鹤的脖颈，落在了她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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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着要哭了？”乔舒瑜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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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的泪光再也藏不住了，文鹤觉察到了脸颊有温热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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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舒瑜心疼地替她拭去泪水，圈住了文鹤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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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姐那边知道我们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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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鹤拥住乔舒瑜，眼泪落到了她的衣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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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可以确定了，乔舒瑜的记忆回到了她们刚结婚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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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乔舒瑜总是担惊受怕，生怕她们的婚姻会影响文鹤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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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文鹤带着压抑的哭腔，掌心轻拍乔舒瑜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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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的骨感让她的心更痛了。这些年乔舒瑜瘦了好些，隔着衬衣，她都能触碰到她的脊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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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奖了，高兴的。”文鹤吻着乔舒瑜的耳廓，“你刚刚不是头疼吗，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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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了。”乔舒瑜捧住文鹤的脸颊，眼底也藏着泪光，她委屈道，“你吓到我了，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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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鹤沉浸在这声恍如隔世的称呼里，久久难以回神。乔舒瑜不知在何时扣住了她的手，摩挲着她的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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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呢？”乔舒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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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活动，暂时摘下了。”文鹤温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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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甲片卸了。”乔舒瑜用命令的语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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