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茵就警告说,别惹他。
夏月:“我妹,夏敏惠。今天才上来,以后跟我一起住的。”
“家里穷,她还有个弟弟,一出生下来就没吃饱过,她不矮谁矮?”夏月掏出烟盒,抽出一只给他。
“?”她挑眉。
夏茵夹着烟的手指一抖,想了想,知道是谁“怂恿”了。
谢冷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晚上来我家吃个饭,我给我妹办个欢迎宴。”
夏茵转头:“人家只叫你戒烟,没戒酒啊?”
夏茵耸耸肩。随便你咯。
晚上。
准备跟谢冷雨说一声要去外地工作。
路过夏茵窗口时,她偏了下头,停了脚,慢慢,将自己放到黑暗中。
她突然想起那句话:热闹是他们的,我只觉得吵闹。
夏月很久,很久没看到这种场景了。从小父亲走得早,母亲拿她当畜生,所以现在一开灯,经常只有暗冷的墙和自己的回声。
夏月坐在台阶上,一直看天上的月亮,她发现城市现在已经数不到星星了。
第二天,小花还要陪她一起走路上小学,总走在后面,怕她丢了。她走不动了,它便停下陪她,她被人欺负了,它就去咬他,它就那样像母亲一样护着她。
后来店子依旧生意旺盛,所有人都知道叫福来狗肉店。而那条被剥皮啃骨可怜的狗儿,只有她一个人记得叫小花。
“夏月?”谢冷雨吃完了,正下楼倒垃圾。
“哦。”他越过她,一点也不在意。
谢冷雨又一次越过她,准备回屋。
他停下,背对她:“去哪?”
一步两步叁步,已经五步了。
一只手突然撺住她的手腕,用力扯她转过身。
“不然?”
“我知道女人开了荤是不一样了。比以前不拘束了,爱玩了。但你搞清楚,我不愿意陪你玩,懂吗?”
她说对不起,以后不了。
“我们玩不起。”
就像免费试用,用过后都有你的痕迹了,占有欲怎能罢休?所以购买意图才更强烈。放在夏月上,就是这个理。碰了,一想到占有过她,就想再碰,他会永远不满足,他会永远贪心,最后重蹈覆辙。
夏月站在原地,抬头,看他上楼。
酸奶解酒,很会照顾人。
太适合谢冷雨了。
就她吧。
她抬手,轻轻盖上心脏。
有点不舒服,就像看见他脖子上那些吻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