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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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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重亭别开了脸，再次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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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何看上去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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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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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重亭又要下意识否认，话说到一半却又停下来，她抬起眸，漆黑瞳孔似能够将人吸入的旋涡，“你当真想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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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漫染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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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我在书房发现了一张纸，纸上是你的字迹——”林重亭缓缓开口，嗓音有些干哑，“恩无尽时，情终有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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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漫染身体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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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记得这些话，是自己从前写给林重亭的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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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重亭见她神色异样，心头生出几分自嘲：“当时，你可是真心想要与我一刀两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