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茂有些迟疑:“可县学牌匾是伯爷题的,按理来说应当有他老人家才是,且外县也有学子慕名而来过,就为了一睹伯爷风采。”
沈筝看向他,之前怎么没发现,李宏茂才是拍马屁最准的那个人呢?
“匾啊......”她沉思片刻,“你说得也是,是本官未考虑周全。伯爷给县学题匾不说,如今还带着你们印书,当得一声好几声赞,那便如此,将伯爷他老人家写在最前面儿。”
余时章一听不乐意了,“去去去,本伯在什么最前面,这不是抢你功劳么。主次要分清,是先有的你,再有的同安县学。”
他看着李宏茂与众学子,严声道:“莫听她的,将她写在最前,本伯随后便可,必须如此!”
“是!伯爷!”众人齐声答道。
学训“闹剧”终于落下了帷幕,沈筝感激看向第五探微。
若不是她今日前来,自己是绝对不会迈进余时章院子里来的,还好她过来,又让自己想起了印坊,才临时起意来了这小院儿。
不然到时候学训正式出炉,往那一贴!
她躲都不知道往哪儿躲。
“这下也不用去你院子了。”余时章轻哼一声,掀袍坐下,又唤了几个学子,指着石桌道:“将你们这些‘锅碗瓢盆收走,自个儿回去慢慢琢磨去,琢磨好了带着范本过来,咱们再印。”
“是!伯爷!”学子们得了令,不过两三下便将桌上的草纸与活字分批收好,连着串儿出了小院儿。
李宏茂领着几位先生上前行礼道:“伯爷,二位大人,属下也出去了。”
他们走后,贴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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