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要写什么,其实他还没想好。
“要不就写一篇咱们县学的建学史吧!”有一学子提议道:“依大人所言,学训上不宜写这些,但一般县学或是书院,都是有建学史的,就像隔壁柳昌书院,建院史就与院训一同刻在石碑上的!”
“这个可行!学院由来本就应好好记下,以便后人观。如此说来,咱们县学一直都少了建学史呢!”
此提议一说,霎时得了所有人的认同。
就连李宏茂与几位先生都上前行礼道:“沈大人,孩子们言之有理,要不咱们就出一篇建学史,言语简练一些,也不夸大其词......”
他们害怕沈筝拒绝,着重表示不会再胡乱吹牛。
“如此......”沈筝思索片刻,对着众人期待的神情说不出拒绝的话来,“那便依你们所言吧,但话说在前头。”
她扬了扬手中草纸,“这些真别来,实事求是便好。将伯爷、你们,还有这届孩子都写在上面,你们与本官一样,都是县学的见证者,县学也有你们的一份力在其中。”
余时章强压嘴角笑意,表面推辞道:“写本伯作何,本伯也没作甚......”
实际建学史该如何写他,他都想好了。
沈筝闻言将头别至一旁,为难道:“既然伯爷本人不愿,那就莫将他老人家写上去了,免得惹他老人家不高兴。”
“你......”余时章又是一番吹胡子瞪眼。
这丫头,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如今都敢拿他开涮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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