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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叫号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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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挂号时多有照顾的护士打过招呼，殷燃问身边的警员：“你们今天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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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回，”另一个警员说，“我们得等押送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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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行有两个警员陪同，也算顺利结束。殷燃点点头表示了然，正要道谢时，一道熟悉的声音由远至近传到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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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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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琴扶着塑料椅背，颤抖着坐起身。她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叫出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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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眼皮一跳，呼吸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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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琴不该在病房里吗。她这么想着，迅速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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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琴提高音量，手指向站在两个警员中间的殷寸雄：“畜牲，你化成灰我也认得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