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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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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态度坚定：“决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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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殷寸雄已考虑到回清市合葬，显然也做足了赴死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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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真不像亲戚，”警员说，“我陪过不少犯人来医院，也有确诊这种绝症的，但他们的亲戚都会再‘勉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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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也该给值得勉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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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笑笑：“殷寸雄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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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一转，落到塑料椅前。殷寸雄始终掩着面，像在等待命运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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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阮符正小心翼翼扶着祝琴走下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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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阮符的谨慎，后者一脸无所谓，时不时摆摆手，想要甩掉阮符的手。祝琴说：“我身体好了，能一个人走，你别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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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啊，您才刚离开轮椅，肯定会不太习惯。”阮符耐心地轻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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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习惯，我又不是不会走路，”祝琴说，“我们这是走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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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对着走廊一头雾水，显然，她也分辨不出具体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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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抬头，吊顶的指引牌写着“门诊楼三层呼吸内科”。阮符如蒙大赦，回答说：“到门诊大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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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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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是啊，走了好远了。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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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回去，”祝琴一脸“你真扫兴”，耍起小孩子脾气，对阮符说，“我饿了，咱们找个地方吃点饭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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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边好像只有便利店，没有餐馆。”阮符记得殷燃从前提过，她每次买饭都要走到医院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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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们出去吃，我想吃馄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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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啊，外面车多，很危险……”阮符耐着性子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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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琴不依不饶，铁了心吃馄饨：“那你去给我买，我在这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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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那我先把你送回病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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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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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祝琴口头答应不走远，阮符才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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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祝琴托付给呼吸内科的叫号护士，阮符还是放心不下，几乎是一步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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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琴摆摆手，在塑料椅子上落座：“你快去吧，我在护士这儿看电视，保证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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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点点头，可还是不放心。快步走出几步，她小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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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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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全部检查结果和医生建议后，殷燃一行人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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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走廊拐弯，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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