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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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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艳一脸“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真傻”，解释一句：“你是前妻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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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存雄是这么跟你说的？”殷燃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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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从前李航说的，这个“师娘”比殷存雄还狠辣，并不像没文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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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是假我就不知道了，男人嘴里的话听一分信半分，哪怕他重婚，只要他给够钱养好我，其他的我才不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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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点点头，即将说出的话被缓缓驶来的公交车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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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公交车前门敞开时，杜艳扶着腰费力地起身，殷燃仍坐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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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上车啊，不上我走了？”司机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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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艳终于慢腾腾起身，对殷燃说，“送佛送到西，帮我提回家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