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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宁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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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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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点点头，又追出去。沿着派出所门前的水泥路向西直走就到最近的公交站牌，殷燃小跑着过去，却未见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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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扶着膝盖呼吸，呼吸间，有种挫败感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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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鲁南一个月多，她还没见到那位关键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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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整理好情绪抬脚离开，便有阵脚步声由远至近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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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很沉重，是体重很大的那类人。殷燃缓缓抬头，果然瞥见一个怀孕的女人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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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孕肚已经很大，目测有六个多月，因为浮肿，她的手脚都十分粗胖。她手里提着两大袋芹菜，行走之时，更显身姿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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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上前接她的手提袋，“我来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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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艳笑笑，到嘴边的拒绝却在见到殷燃的那刻悄然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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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殷燃。她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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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殷存雄的旧钱夹里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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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艳“大方”地把两大袋芹菜递过去，乐得当个撒手掌柜：“好啊，那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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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点点头，礼貌回句“不麻烦”。视线短暂相接时，殷燃看清了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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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张平平无奇，却又能让气质立显的神奇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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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她并不美丽，在她的五官上，你甚至看不出些许清秀的影子。她胜在气质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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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具体是什么气质，殷燃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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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多钟的候车亭，除了当空的日出昭示着时间，其余再与萧瑟安静如深夜有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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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左右站在一侧，杜艳忽然问：“你认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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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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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话有些牵强。殷燃想着，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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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认识你。”杜艳摸着自己的肚子，忽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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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殷存雄的女儿，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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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一怔，头皮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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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终于。她不如想象般紧张，反倒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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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叫什么我忘记了，真可惜。”杜艳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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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点点头，瞬间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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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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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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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艳毫不夸张，十分正式地开口做自我介绍：“我是殷存雄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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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挑眉，一阵想笑，却极力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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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是他的妻子，那我想请问……”殷燃指指自己，“这又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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