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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人间的最后礼物——她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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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柔笑容愈发苦涩，抿上一口酒，她评价说“真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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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符是我的心头肉，你也是个好孩子，我不希望你们受到伤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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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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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一周，阮符没再光顾过404 Not Found。按姚宋的话说，算是殷燃求仁得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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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复一日，时间的流速仿佛慢下来。回忆着那些难熬夜晚发生的事情，殷燃不禁发起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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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个抬眼再次见到她，一切等待都变得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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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不曾见过太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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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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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日子碰上沙琳出院，殷燃在医院和酒吧来回跑，忙得连轴转。尽管她如愿拿到殷寸雄在鲁南的地址，但迟迟未有时间商定下前往鲁南的时间。 ', ' ')